[all婶]刀剑男士的审神者对应病症[其三]
[all婶]刀剑男士的审神者对应病症[其三]
[失语症]宗三左文字
本丸的宗三总是站在审神者的身边,好像在宣告什么一样。
就算问道他本人和审神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也只会得到暧昧不清的回答,大部分人把这件事情归结于审神者无法张口说话,只能和宗三通过写字然后传达给本丸的大家,可是却也都心知肚明,宗三和他们,在审神者身边的[身份]是不同的。
[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审神者的身上都是深浅不同的红色印记,宗三从她身边起身点了一支蜡烛,少女本想用灵力照亮房间,却被宗三按住了手臂。
“我在想……您好像——有些不同。”
[不同?是变好看了么?]
她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便又打了个哈欠,伸手要宗三抱自己去洗澡。
“……”
宗三没有接少女的话,只是披上里衣,抱起了赤裸的她。
空气中都是说不清楚的,只让人感到粘腻的情色味道,方才宗三在少女身上咬下的牙印还有些红,并没有出血,只是她的皮肤太白了些,未免看上去有些惨烈。
您和他们,都是不同的。
宗三的手臂收了收。患了失语症的审神者哪怕在最顶点的时候也只是从喉咙中挤出几声呜咽,这对于宗三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他甚至无法理解人类的占有欲是什么,[渴望占有]又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怀中的少女睡眼朦胧,可是眼睛却还在盯着自己,宗三和她一起坐进了温泉,一只手带着冰凉,捂住了她的眼睛。
可是他现在好像明白了。
不管是曾经人们对于笼中之鸟的狂热,还是其他,他都懵懂的理解了一些。
“如果您的声音,能用来……只用来呼唤我的名字就好了。”
像是一声叹息,和水汽一起蒸腾。
[说谎癖]鹤丸国永
“这次是真的吓到我了啊。”
狭小的空间中两个人面对面的挤着,湿润松散的泥土滑落进鹤丸的衣领,少女胸口的柔软明显比自己的皮肤高出几度,现在正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腹部。
“鹤丸国永!?”
她有些惊慌,然后按住了鹤丸的肩膀拼命地向后退,可是连腿都难以伸开的空间还是把两个人紧紧的按在一起。
“本来是打算用来捉弄三日月那个老头子的,没想到和主一起掉进来了啊。”
鹤丸一点都不心虚的说道“可是这样,你就没有理由再躲了吧?主殿?”
少女最近一直在躲着鹤丸国永,原因是因为鹤送来的书信。
上面写的东西让她心乱如麻,接连拒绝了好几次,就变成了只要有鹤丸的地方,她就选
择回避。
“前几次的拒绝都是在说谎吧?不要担心,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鹤丸低头,低声笑了起来,呼气喷洒在怀里的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而少女本人已经羞愧的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缩进鹤丸的怀抱里。
“我也喜……喜欢……你。”
她的声音低的很,可还是被鹤丸听到了。
就像是个诱拐犯一样,鹤丸国永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就算你说谎成性,可是我也有把谎言变成现实的魔力啊。
[恐音症]鸣狐
鸣狐的房间是离审神者,也是离本丸的其他人最远的,并不是因为排挤或是其他原因,而是审神者对他肩膀上的那只狐狸,似乎有一点过敏。
比如在他显现的第一天,听到小狐狸声音的那一刻,审神者就抱着脑袋蹲下大哭,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就算已经过了这么久,小狐狸还是被吓得不轻。
可是今天轮到了他做近侍。
除去小狐狸的因素,鸣狐和审神者的关系还算融洽。
“鸣狐?”
看到他走神的审神者有些歉意的挠了挠头,把公文整理好后,才算结束今天的工作。
“抱歉,让你和你的小狐狸分开这么久,这些是给它的慰问品。”
她把几个包装好的糖果放在鸣狐手心。靠近鸣狐的时候审神者的脸有些红,声音也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没关系的,主殿。”
鸣狐点了点头,少女的脸似乎又红了几分。他正转身离去,却被少女叫住。
“明天……光忠说他有事,还可以拜托你做近侍么?”
门外的空气和少女房间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似乎女孩子的身上都带着这么一股香甜的糖果味。
“……嗯。”
他捏了捏手心里的糖,和少女道别走远后,才拆开一枚放在嘴里。
甜到舌尖都在发腻的味道,可是他并不讨厌。
“鸣狐——你回来了?”
小狐狸趴在他的身上假惺惺的装哭,鸣狐掏出另一枚糖果喂给了它,小狐狸这才安静。
“鸣狐?发生了什么么?”它问。
鸣狐的脑子中瞬间想起少女红着脸的样子,和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意味明显的视线,把面具扣上了脸,抱起它,摸了摸它的脑袋。
“没什么。”
[宗三的笼中鸟只为一人鸣唱,鹤丸的恶作剧要夹杂着说谎才能进行下去,鸣狐的本音和小狐狸的声音反差]
[有点想写龟甲对应先天性无痛觉症和髭切对应幻肢觉痛][过几天有空了摸摸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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